去挂号,钱亦站一旁等他。
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撞了一下,好在扶住了指示牌才不至于摔倒。
陌生男人不仅不道歉,还恶狠狠地瞪了钱亦一眼,“你瞎啊,不知道让路。”
钱亦正难受着,被这么一撞,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他本来就因为白牧渊的事窝着一肚子火,这陌生男人还如此嚣张。
“你才瞎,我这么大个人站这里你看不见,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钱亦怒目圆睁,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陌生男人被他这么一怼,更是恼羞成怒,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白牧渊挂完号回来,看到这一幕,瞬间火冒三丈。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钱亦身前,冷冷地盯着陌生男人,“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陌生男人愣了一下,看清白牧渊的样貌后,不由得嗤笑道:“好嚣张的兔崽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白牧渊不想跟他废话,抬腿就给他了一脚,“道歉!”
陌生男人被踹倒在地,直接耍起了无赖,“哎呦,我胳膊疼,腿疼,头也疼。”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到,纷纷绕路而行,生怕被这陌生男人赖上。
白牧渊完全当看不见,转过身,满脸担忧地询问钱亦,“有没有伤到?”
钱亦看着眼前紧张自己的白牧渊,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事的貌似是他?”
白牧渊将钱亦护到身后,看向陌生男人,冷冷地说:“道歉和住院你选一个?”
陌生男人正准备开口挑衅,可当他看到白牧渊那阴冷着的脸,选择了道歉。
白牧渊拉着钱亦去看医生。
在等待叫号的时候,钱亦靠在白牧渊的肩上,嘀咕了一句,“你刚才挺帅的。”
白牧渊嘴角上扬,“我欺负你可以,别人不行。”
“……”
出了医院,日头已经正中。
回到酒店问了前台才得知,景池他们还没有回来。
两人回到房间,钱亦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白牧渊去倒了杯水,坐到床沿轻轻拍了拍钱亦,“起来,把药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