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钱亦刚睡下没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吓得他一激灵掉下了床。
手忙脚乱的拿过衣服穿上,看了一眼睡得没心没肺的白牧渊一眼,打开了房门。
柳钦阳叼着一根棒棒糖站在门外,看到他的模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不过他并未多言,留下一句“楼下等你们”就走了。
望着柳钦阳离开的背影,钱亦心里有些疑惑,眼神更是茫然,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后回了房间。
回到床边,抬腿就踹了白牧渊一脚,“滚起来,阳哥他们都在楼下等我们。”
白牧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嘟囔道:“让他们先去,我们在睡一会儿。”
钱亦有些无语,这人怎么跟个无赖一样,伸手将被子掀了起来,“睡个屁,被折腾的可是我,你这半死不活的装给谁看,还是说你……不行?”
白牧渊半眯着眼,“行不行你不知道吗?还是说刚才求饶的那人不是你?”
钱亦被他说红了脸,将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说了句“我去洗漱”后仓惶进了洗手间。
楼下。
柳钦阳靠在车旁和文越说着什么,见钱亦和白牧渊下来,把棒棒糖一扔,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你俩可真磨叽,赶紧上车。”
钱亦和白牧渊上了车,文越坐到副驾驶,柳钦阳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钱亦,调侃道:“钱少爷难不成是梦中被狗咬了,这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呢?”
景池也跟着打趣:“我看八成是鬼上身了,而且还被折腾的不轻呐。”
钱亦脸一热,偏头看了一眼白牧渊,“才没有,你们别在这瞎猜。”
白牧渊倒是一脸淡定,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我觉得也是,毕竟某些人叫得太大声,现在嗓子还哑着呢。”
钱亦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巴掌,“白牧渊,你是想死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景延欣慰异常。
不愧是他的弟弟,没给他丢脸。
压下唇角,替钱亦解围,“行了,适可而止吧,再逗下去,山不用爬了。”
车内的气氛因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