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春分已过。
景延收拾完白家所有的烂摊子,开车载着温舟往c市驶去。
去见一见小渊的养父养母。
车窗半开着,车内放着温舟喜欢的轻音乐,只是二人眉宇间的疲惫显而易见。
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温舟余光瞟了一下,来电显示是白牧渊。
温舟毫不犹豫的接起电话,“喂,小渊这是等急了?我和阿延已经出发了,预计中午11点之前能到。”
电话那头传来白牧渊的声音,“不急不急,我想问告诉你们,爸妈已经在云淮楼订了包间,你们直接去那边吧,路上慢点。”
“知道了,那我们一会儿见。”
温舟准备挂电话。
白牧渊急忙提高音量,“温哥,就你和我哥两个人来的吗?池哥和珩哥没来吗?”
这时,景延一只手搭在温舟的腿上,对着电话轻笑道:“你想问的是钱亦吧?”
白牧渊感受到景延的打趣,红晕蔓延至耳尖,“我不跟你说了,我给池哥打电话。”
景延看到被挂断的电话,再次轻笑出声,“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温舟紧跟着说了一句,“跟你一样。”
景延看了眼他,笑了笑说:“我有比嘴还硬的东西,晚上让你试试。”
温舟:“……”
满脑子里全都是带颜色的废料。
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谁稀罕你找谁试,总归别找我。”
景延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故意逗他,“真的?我知道c市有个极负盛名的会所,好像是叫兰之韵,听说那里的男模堪比一线大牌,今晚我得去看看是真是假。”
温舟一听,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火,扭过头去不看他,嘴硬道:“你想去就去,关我什么事,别跟我说。”
景延见他这有气硬忍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车子在平稳地行驶着,景延的手却不安分起来,轻轻摩挲着温舟的大腿。
温舟被他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只能不停地转移注意力看向窗外。
车子11点7分抵达云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