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大师的话,为了保家族平安,命白斌将小渊送去了福利院,后来又因为愧疚,便每月让人拍小渊的照片带回来,以此慰藉。”
“既然是为保家族平安送走的,如今为何又要让小渊回来认祖归宗?”景池听的有些来气,忍不住问道。
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覃助理的气息越发微弱,“这么多年过去,家族虽有小波折但总体安稳,老爷子觉得或许是误判,况且他年事已高,想在走之前见小少爷一面,却始终未能如愿。”
“少爷,老爷子就算有千错万错,如今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也该化作云烟消散了,求你帮老爷子完成最后的心愿……”
话未说完,覃助理的手便垂了下去。
景延看着逝去的覃助理,沉默良久。
“大哥……”
白牧渊刚喊了一声,就被景延打断了,“小渊放心,大哥不会逼你的,他们做的混账事,就算死了也难原谅。”
就在这时,医院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景延身上,“白少,我知道当年的事。”
众人皆是一惊。
景延警惕地站起身,挡在白牧渊身前,问道:“你是谁?知道什么?”
医生笑了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那所谓的大师,是二爷花钱请来故意陷害小少爷的,为的就是让老爷子亲自处理,也借机打击夫人,从而好夺权,而你爷爷其实早就发现了真相,可他还是将小少爷送了出去,为的是让夫人更恨二爷,将二爷的势力彻底连根拔起。”
几人闻言皆惊愕不已。
景延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愤怒,他没想到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阴谋,而白牧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成了他们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他看向白牧渊,轻声说:“小渊,你受苦了,以后大哥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牧渊眼眶微红,轻轻靠在了钱亦身上,“大哥,我一点都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很庆幸,要不是他们把我丢弃,也不会遇上这么好的爸妈,我还得感谢他们呢。”
这时,那医生又开口道:“二爷虽然死了,但他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