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无奈地看着两人,“你俩先别吵了,钱亦,你虽然不记得,但你确实是进了人家的房间,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要不然我给钱阿婆打个电话?”
钱亦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能告诉阿婆,她会把我念叨死的。”
“那你说怎么办?”
钱亦一脸窘迫。
这时,白牧渊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在哪个学校上学,也知道你叫什么,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把这事发到你们校网上,到时看你怎么在学校混下去。”
钱亦脸色变得煞白,咬了咬牙,“算你狠,我答应你便是。”
白牧渊这才满意,上前替他解开绳子。
钱亦被解开绳子后,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站起身,狠狠的踩了白牧渊一脚。
白牧渊非但没喊疼,还笑着看他。
景池看着白牧渊的笑,脑海里不断浮现柳钦珩的面容,心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突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钱亦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最好是没有别的心思,不然别怪我不念儿时的情谊。”
钱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地喊道:“池哥,我真没有,我发誓,我就是喝多了随口那么一说。”
白牧渊见状,赶忙上前拉开景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对你弟动手呢,有什么话就不能坐下好好说。”
景池却不听劝,看向白牧渊的目光阴鸷而割裂,如同深渊般黑沉沉的凝视着他。
“滚开,没你事。”
白牧渊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孩,怎比得上景池这种人生阅历丰富的人相比拟,当场就被景池的眼神震慑住,竟真的愣怔在原地。
钱亦连忙解释道:“池哥,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就是嘴碎了一点,真没别的。”
景池依旧不松手,手上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了,“你知道我在意什么,别逼我。”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钱亦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他们班里的同学打来的。
他慌忙接起,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他应了一声,便挂断了。
他看向景池,小心翼翼道:“池哥,我同学的礼物盒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