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上千万的聘礼不就打了水漂了?”
在他心中,自家弟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能如此轻易了事。
文礼和景池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我们没问他们要赔偿已经够仁慈了,坚决不能便宜了他们家。”
“那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出来啊,就知道瞎嚷嚷。”
景明澜走到病房门口,通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看,文越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被各种仪器包围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不禁松了口气。
“池儿,你带小珩先回去吧,他这个状态不适合待在这儿。”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景池听到景明澜的嘱托,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看着柳钦珩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又何尝不心疼。
景池走过去,伸手去拉柳钦珩,“宝贝起来,我们回家了。”
柳钦珩执拗地甩开他的手,景池这才看清他那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像是被悲伤浸泡过,平日里那个娇气又开朗的人,此刻被痛苦彻底笼罩。
“不,我不回去,我要在这照顾表哥。”柳钦珩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口挤出来的。
表哥如今昏迷不醒,他怎能此刻离开。
景池蹲下身子,试图安抚他,“宝贝听话,今晚我们先回家,明天一早再过来,不然妈和外婆该担心了。”
他明白柳钦珩的坚持,可他也清楚,此刻的柳钦珩已经心神俱惫,再这样耗下去难保身体不会垮掉。
“听话,我们明天一早过来。”
在景池的耐心劝说下,柳钦珩终于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跟着景池往医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