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被门外的光线勾勒出轮廓,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景池努力让自己镇定,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来者,终于,那身影向前走了一步,室内微弱的光线照亮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消瘦且苍白的脸,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嘴唇毫无血色,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景少,好久不见啊。”那声音沙哑而干涩,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又像是从深渊地狱传来的低语,“这次…你跑不掉了。”
景池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眼前这个消瘦苍白的人,那冰冷的眼神和诡异的笑意,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人是谁?听语气像是熟人,可他却不记得认识这样一个人。
“你是谁?为什么说我跑不掉?”景池挑了挑眉梢,冷冷问道。
对方缓缓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景池的心上,“景少贵人多忘事啊,曾经A大操场的葱莲花坛边,你…还记得吗?”那沙哑干涩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更添几分阴森。
景池努力回忆,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往事,大一下学期,他从操场回教室,路过那茂密的葱莲花丛时,一名同学拦住他跟他表白,但具体细节他也记不太清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直说!”景池提高了音量,试图在气势上压制住对方。
“哼,景少果然健忘。”那人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我以为你这样的人对谁都不屑一顾,可谁知,你一毕业就和柳钦珩结了婚,他凭什么,就凭他家世比我好?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掉。”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温舟的瞳孔瞬间放大,他下意识的抓住景池,拽着他后退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那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这深夜寂静的海面上,谁能救得了你们?”说着,他加快脚步朝景池逼近。
景池的目光扫视着周围,试图找到可以自卫的东西,突然,他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个花瓶,来不及多想,他伸手抄起花瓶,紧紧握在手中。
“我想和谁结婚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就你这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