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恶战。”
此时,那位吹哨子的人缓缓走来,他一身黑色风衣,脸上带着半遮面具,原本犀利的目光在看到景池时变成了果决阴鸷。
“三爷?”马源看到进来的人,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您怎么来了?”
被称作三爷的人看了马源一眼,眼中满是失望,“闭嘴,你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说罢,他又看向景池,“池儿,我的好外甥,三舅舅也是被逼无奈,本想着用你来威胁那老东西交出继承权,但现在你却坏了我的好事,那就别怪舅舅我心狠手辣了。”
景池站在原地,神色镇定,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疑惑。
没错,来人正是文家三房的掌家人,景池的三舅舅——文献。
文献一身黑色风衣,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半遮面具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马源站在一旁,被三爷狂风暴雨般的斥责说得满脸通红,他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地里,像个犯错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出。
“三舅舅?”景池的一声冷笑,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你不过就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子,你口口声声说我坏了你的好事,可你做的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十多年过去,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但将自己的过错归结于别人身上,还妄想加害至亲骨肉,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活在黑暗里。”
景池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屑。
文献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阴鸷,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他紧紧盯着景池,那眼神仿佛要将景池生吞活剥。
仇恨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恨母亲的偏袒,恨兄弟姐妹的无情,更恨文家对三房一家的抛弃,多年来,心中的怨念如同一颗毒瘤,在黑暗中不断生长。
景池毫不畏惧地迎着文献的目光,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在这个昏暗的环境里,他仿佛是唯一的光亮。
“你以为你能继续躲在黑暗中为所欲为吗?你的那些阴谋诡计终会有被阳光刺穿的一天,你若再不收手,必将自食恶果,文家的规矩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