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和二连长也其实都是聪明人,知道现在争取这两个汽车团士兵,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于是两个人也强打精神,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给这两个汽车团的士兵讲起了他们在时候加奥各场战斗的事情。
两个人相互补充,把一场场他们参与过的激烈的战斗,都说给了两个士兵听,把车上两个汽车团的士兵给听的是血脉偾张,仿佛身临其境了一般,听的他们连连拍腿叫好,只恨当初自己没机会被招入到佣兵营之中,成为佣兵营的一员。
一连长和二连长还强打精神,把近期他们外派之后,前段时间在东部作战的一些事情,也告诉了两个车上的士兵,听的他们是如醉如痴,更是连连叫好。
最后把两个家伙给听的连本来身上舍不得拿出来的香烟都给掏了出来,烟不是什么好烟,只不过是很一般的香烟罢了。
这些香烟烟丝质量不怎么好,味道抽起来也不好抽,但是即便如此,也算是相当难得的好东西了,两个人也没几根,还是掏出来给一连长和二连长上了一根,给他们点着,让他们提提神。
而这个时候,他们看看二排长,这会儿二排长早已沉沉的睡去了,一连长摸了摸二排长的额头,发现二排长有点发热,但是这种情况也算是正常,因为二排长被打的不轻,受伤有点重,又没得到良好的治疗,现在疲惫加上伤势,稍微有点发热也属于正常。
好在他烧的不算厉害,还可以接受,以他的身子骨,只要好好睡一觉,多喝点水,应该问题不大。
最后他们四个人一直吹到了后半夜,一连长和二连长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昏昏睡去,而两个看管他们的士兵,也开始哈欠连连,上眼皮开始和下眼皮打起了架。
看到一连长和二连长都斜侧着身,歪在车厢角落睡着了,两个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在车上拖过了一块雨布,盖在了他们三个人身上。
虽然这是六月间,天气很热,但是在山里面,汽车行驶之中,山风吹着,还是有点冷,二排长又有点发烧,皱着眉头缩在一起,不由自主的随着车厢的晃动,发出一声声微微的呻吟。
一个士兵坐在车厢尾部,看着后面山路上的车队的车灯忽明忽暗,忍不住骂了一句娘抱紧了怀里的步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