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坏我好事,今日定要将你抽骨扒皮!” 他脚下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向着陈天佑扑了过去。手中钢鞭快速舞动,鞭影重重,“看招!乌龙摆尾!”
钢鞭带着呼啸扫向马腿,陈天佑手腕翻转,笔架叉精准卡在鞭身七寸处,大喝一声:“撒手!” 借力一拧,白贤墨只觉虎口剧痛,钢鞭险些脱手。
“卑鄙!” 白贤墨怒吼着变招,钢鞭化作漫天鞭雨,“暴雨梨花鞭!我看你如何躲!”
陈天佑却丝毫不乱,他骑着赤霞追风马,灵活地躲避着白贤墨的攻击,口中冷笑道:“这般粗浅招式,也敢称暴雨梨花?当年你师父教你鞭法时,怕是留了一手!” 说话间,笔架叉如穿花蝴蝶,在鞭影中穿梭自如,“叮铃哐当” 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休得胡言!” 白贤墨被戳到痛处,攻势愈发狂暴,钢鞭砸得地面碎石飞溅,“我师父早被我亲手斩杀,这天下再无人能管我!”
“弑师逆徒,人人得而诛之!” 陈天佑眼神一厉,笔架叉突然加速,专攻白贤墨下三路,“你这钢鞭虽重,却转身迟缓,破绽百出!”
白贤墨果然有些慌乱,他本就不善久战,方才与官军先锋缠斗已耗了气力,此刻被陈天佑窥破弱点,更是左支右绌。钢鞭挥舞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喘息声粗重如牛。
“怎么?没力气了?” 陈天佑嘲讽道,手中叉子却毫不留情,“方才你不是说要取我性命吗?”
“呸!老子还能打!” 白贤墨咬牙硬撑,猛地将钢鞭横扫出去,却因力竭失了准头。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末尾,双方你来我往的节奏明显放缓。白贤墨凭借着残存的勇猛勉强支撑,钢鞭威力已大不如前;而陈天佑则愈发从容,笔架叉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狠辣。
渐渐地,白贤墨的攻击开始变得有些乏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长时间的激烈战斗,让他的体力逐渐不支。
陈天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心中暗自一喜。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给白贤墨致命一击了。于是,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笔架叉突然发力,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向着白贤墨的胸口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