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落在地上。
“怎么?怕了?” 白贤墨狞笑着步步紧逼,钢鞭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告诉你,这玉华山百里之内,谁家姑娘俊俏,谁家藏着好酒,爷爷都门儿清!前几日刚抢来的张屠户女儿,现在还在寨里哭呢!”
陈天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他知道这是对方的激将法。脚下步法变幻,绕着白贤墨游走:“你可知上月被你劫走的丝绸商队,是给边关将士赶制冬衣的?如今北疆大雪封山,多少将士穿着单衣御寒,都是拜你们所赐!”
“将士?” 白贤墨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们拿朝廷俸禄,冻死饿死活该!爷爷抢的就是他们的!” 钢鞭突然横扫,带着呜咽的风声擦着陈天佑鼻尖掠过,将身后一株碗口粗的松树拦腰打断。
木屑飞溅中,陈天佑突然欺身而上,笔架叉直指白贤墨下盘。这招出其不意,白贤墨仓促间提鞭格挡,却被叉尖划破裤腿,留下一道血痕。
“好小子!” 白贤墨又惊又怒,“看来不动真格的不行了!” 他猛地将钢鞭往地上一顿,震起漫天尘土,“我这混铁钢鞭,乃是用三十斤玄铁打造,当年在青州府,三鞭就打死过一头斑斓猛虎!今日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陈天佑握紧兵器沉声道:“我这笔架叉,也挑翻过十二路响马。你若现在束手就擒,还能留条全尸。”
“狂妄!” 白贤墨钢鞭舞得如风车一般,渐渐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幕,“听说你赤霞追风马可日行千里?等会儿我就剥了它的皮做马鞍!”
陈天佑眼神一凛:“休要妄言!” 他突然矮身在地,笔架叉贴着地面滑行,专攻白贤墨脚踝。这招正是他苦练多年的 “地蛇出洞”,曾在黄河岸边制服过一名使双刀的悍匪。
白贤墨没想到他会用此等险招,连忙跃起躲闪,却被叉尖扫中脚跟,顿时一个趔趄。陈天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顺势一个翻滚来到他侧面,手中笔架叉直刺其肋下。
“铛” 的一声,钢鞭及时回防,却也震得白贤墨气血翻涌。他踉跄后退数步,看着陈天佑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难怪敢单枪匹马闯山寨,果然有些门道。”
“多说无益!” 陈天佑步步紧逼,“你作恶多端,今日必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