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人说,那可是场硬仗。”
陈天佑清了清嗓子,走到广场中央的石台上,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朗声说道:“鹰嘴崖那段路最险,两边是悬崖,中间只能容一人一马通过。山匪就在崖顶扔下滚石,我们根本没法抬头。”
“那可怎么办?” 站在前排的李大娘急得攥紧了围裙。她家男人去年就是在鹰嘴崖附近被滚石砸伤了腿。
“我发现崖壁上有一排老树藤,” 陈天佑说,“就让护卫们用盾牌护住头部,我攀着树藤爬上去。那些山匪正忙着往下扔石头,没防备背后有人。”
“你就这么上去了?” 李大娘捂着心口,“万一掉下来……”
“大娘您放心,” 陈天佑笑了笑,“我从小在寨后的岩壁上爬惯了。爬到一半时,有个山匪回头看见了,举着刀就砍过来。我侧身躲过,顺手抄起身边一块石头,朝他脚边一扔。他一哆嗦,就从崖上摔下去了。”
“摔死了?” 有人小声问。
“没,队,不是刽子手。只要他们不再作恶,没必要取性命。”
陈昌武在一旁点点头:“说得好。习武是为了护佑,不是为了杀戮。”
“后来呢?” 有人追问。
“后来我在崖顶放倒了三个山匪,他们的头目就喊着撤退了。” 陈天佑说,“其实他们也就二十来个人,看着凶狠,心里虚着呢。我们要是怂了,他们就敢上来抢钱;我们硬气,他们就怕了。”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几个年轻后生更是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天佑哥,你身上带伤了吗?” 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少年大声问,他是陈天佑小时候的玩伴狗剩。
陈天佑撸起左边袖子,胳膊上一道三寸长的伤疤赫然在目:“这儿被刀划了一下,不过不碍事。商队里的老郎中给上了金疮药,好得快。”
狗剩挤到台前,摸着那道伤疤啧啧称奇:“真威风!比我上次跟爹去镇上看的耍把式的厉害多了!”
“就你嘴甜,” 陈天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等过几天我教你几套拳脚,以后遇到小混混也能自保。”
“真的?” 狗剩眼睛一亮,蹦得老高。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