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差点被他勒死!他到底碰到啥了,咋就突然中邪?”虎子揉了揉红肿的脖子,很是恼火。
“应该是他口中的客人。”
陆非看了看四周,表情严肃起来。
走廊两边都是客房,湿脚印到走廊就消失了,那些脏东西就藏在某个地方。
“先把老板带到安全的地方。”陆非塞了一道克鬼字进老板的衣服里。
虎子像扛死猪一样把老板扛起来。
大家回到大厅,这里空间开阔一些,死角也少,真有情况能施展得开一些。
虎子将老板丢在躺椅上。
“咦,门是谁关上的?”
荆剑发现刚才还虚掩着的大门,此刻已经关上了。
他上前推了推,竟然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
他眯起眼睛,凑近门缝朝外打量,顿时有一条细细的水草从缝隙钻进来,伸向他的眼睛。
他慌忙后退,手中桃木剑劈了过去,将那根水草斩断。
然而,门缝外还有更多水草。
密密麻麻一层又一层,将整座小旅馆缠绕!
只要有人靠近门窗,那些水草就会从缝隙冒出来,朝人的身体里面钻。
“怪不得窗外那么黑,原来是水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