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来,陆非也不怵。
但现在的确没必要。
鹰叔这伙人来历不明,而自己妖皮还没到手。
不过这伙人做事实在让人不爽。
“我们是没什么损失!但老迟兄一条命没了,人既然是你们雇来的,你们就要对他们的安全负责,对吧?现在人没了,你们一句轻飘飘的不小心走散,就想了事?”
陆非淡淡地道。
鹰叔眼眉头皱起,锐利的中闪过寒意,望了望怪鸟鲜血淋漓的爪子,收敛情绪,咬着牙对汪德发拱手。
“德发兄弟,是我们照顾不周!我向你和老迟兄道个歉,老迟兄遇难也并非我们本意!”
“这草叫做葬骨香,能保证尸体在七天内不腐烂!送给老迟兄弟,希望他能魂归故里!”
说完。
他拿出一把干草,抛向汪德发。
汪德发接过干草,脸色好了些,对陆非感激地点点头。
陆非这才一抬手。
发丝松开怪鸟,黑伞轻盈地飞回他手里。
怪鸟终于脱困,扑腾着翅膀歪歪斜斜飞到鹰叔的肩膀上,一只爪子颤抖地抬起,伤口已经见着了骨头,鲜血横流,几乎站立不稳。
鹰叔眼角直抽,神色间充满心疼。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