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
陆非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脑袋也动不了,瘫在椅子上,只能转动眼珠,天真而迷茫地看向老人。
“你不是说要赔偿我吗?”
老人阴阴一笑,脸上的道道疤痕跟着动蠕动,刚才病弱恐慌的模样荡然无存,枯瘦的手拉开靠里的一扇门,将陆非推了进去。
后面是一个简陋而狭小的起居室。
不过老人没停,推着陆非又打开了一扇门,进了另一所老房子。
这里挂着白幔,是灵堂的布置。
似乎前不久才举办过丧事。
供桌上,摆着三个人的遗照。
都是男性,年纪相仿。
不过陆非一个都不认得。
“他们都是我的学徒。”
老人将陆非推到灵堂前,深深地望着那几张遗照。
“我一手把他们带大,还指望着他们给我养老,可他们却走在了我的前头。留下我一个孤老头子,活着有什么意思?”
“从小就跟着我学手艺,反而一个接一个栽在别人手里。”
“不成器啊!不成器!”
老人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