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不知他怎么想的,或许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裴父纵横商场惯了,心理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
换一个内耗的听到这句话,恐怕要无地自容想七想八了,盛如灼笑道:“兴许是他觉得你们家聚餐都是鸿门宴,不放心带我出席呢。”
裴父:“你!”
盛如灼:“我随口一猜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气坏了身子。”
她和声和气,裴父第一次对上这种没脸没皮的年轻人,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给自己气得够呛。
裴父深吸一口气,冷道:“少跟我扯这些,晚上你必须来,如果连面对长辈的勇气都没有,总让你的丈夫替你担责,你凭什么站在我儿子身边,享受他给你带来的红利。”
盛如灼脑中闪过裴郁臣伤痕累累的背部,至今未褪。
那些贯注在裴郁臣身上和心里,无法褪去的伤害,都是拜谁所赐,而这种压迫,她站在裴郁臣身边,尽管有他挡在前面,也无可避免。
她眼底冷下来,道:“谢谢您的激将法,我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