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其实很好,哪怕依然很冷,但晌午孟晚他们回去的时候阳光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还是能带来一丝暖意的。
孟晚陪常金花在家里遛弯,顺便认认地方。
“……娘,你说这两家人有不有趣?简直神了。”孟晚对常金花说起今早在承恩伯爵府和寇家的见闻。
常金花先担忧一下,“那什么伯爵府的老夫人不会真的来找我吧?我能和人家说啥啊?”
逛到后正院常金花的院子,孟晚看着左右两侧的房子,想着年后找人改成两个小院来,“人家就是客气客气,怎么可能真来啊?那种一辈子都高高在上的老主母,便是家里落魄了恐怕都拉不”
常金花半点不恼,“旁人背地里说啥咱们管不着,不是实在人,咱们就不相交。”
孟晚笑盈盈地看着她,“娘说的对,你看你院里这块院子想怎么改?年后我找人给你归拢好。”
常金花不假思索,“不用改,开春我把枯草一拔,种菜正好,旁边连水源都有,连从井里打水都省了。”
孟晚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咱们附近有一条小河,远处还有一条大河,井里的水都很充沛,打水也不用费力提。”
这本来是好事,但常金花面色突然带了点愁绪,“住的离河边这么近,会不会容易寒湿啊?”
孟晚没忍住哈哈大笑,把在一旁跟着雪生蚩羽锻炼身体的宋亭舟和孩子们都笑来了。
其实也是阿砚想偷懒,第一个跑过来问:“阿爹,你在笑什么?”
孟晚笑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他揩了揩眼角,“你祖母说住河边太近,怕身体寒湿。”
大家都一脸茫然,只有宋亭舟跟着低沉的笑了两声。
常金花这是在岭南待多了,自己不经意间把当地的风俗习性都刻到脑子里去了,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常金花纳闷,“这有什么可笑的?”
孟晚咧着嘴巴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娘,我不跟你逛了,昨天库房还有一点没收拾完,我在去收拾收拾。”
“这么多人,一天还没收拾完呢?”常金花问道。
“还有几箱子首饰,另外我想提一箱金子出来找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