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这件事不管是刑部还是大理寺,都没传出半点消息。”吴昭远在京中人微言轻,知道的消息也是大家广泛流传的。
“明日我进宫面圣,应该会知晓一二内情。”宋亭舟内心平静,再差不过是办事不利,他是由圣上钦点回京,要是死了就是打皇上的脸,短时间内应该性命无忧。
今晚吴昭远不回家了,就在拾春巷夜宿,小厮早早就回吴家去传递消息。
前院的月梅做了几个菜送过来,陶十一又去外面酒楼买了几个现成的肉菜,在厅内摆了一桌子。
阿寻的那一份月梅给单独端到了他屋子。
说实话,刚看到阿寻的时候,她心里以为这是宋亭舟的妾室。后来才发觉自己好像琢磨错了,这小哥儿像是宋家的贵客。
不管什么身份,总归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月梅恭恭敬敬的对着,还嘱咐丈夫柳哥不要去后院。
吴昭远站在门口处眺望门外的院子,“泽宁说下了衙就来,怎么这会儿还没有到?”
他家过得不算富贵,身边也只跟着一个小厮,早早给打发回家报信了。
宋亭舟缓过了劲儿,“雪生,你让陶八去祝家看看。”
雪生得了吩咐刚往外踏出步子,祝家的小厮就被柳哥领进院子。
祝家的小厮认识宋亭舟,“宋大人,我家小姐今儿吃错了东西腹泻不止,大爷脱不开身,让我过来回禀您一声,今晚他就不过来了。”
“琼娘又病了?他心急也是应当,改日孩子好了再聚即可。”吴昭远这些年和祝泽宁在盛京,两家住的也近,时常相聚。
宋亭舟问吴昭远,“琼娘体弱?”
吴昭远轻叹,“娘胎里带的,泽宁不让说出去,怕你跟着操心。”
祝泽宁和宋亭舟都有孩子,只有他子嗣艰难,成亲这么多年也无所出。
宋亭舟叫雪生去喊阿寻,并对祝家的小厮说:“我带了郎中来,让他随你去祝家看看你家小姐的病。”
祝家的小厮知道宋亭舟和自家大爷关系非比寻常,当即也不回去禀告,直接应了下来。
陶十一送阿寻去祝家,宋亭舟安安稳稳和吴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