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宋亭舟已经马不停蹄的忙了太久,就是铁人也撑不住,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病了。
病来如山倒,因为连日劳累和生病,宋亭舟瘦到眼窝都有些内凹,好险没给孟晚心疼死,随后他便也跟着病倒了。
阿砚许是头次见俩爹这么虚弱的样子,他那么乐观开怀的性格竟然也会偷偷抹眼泪。被楚辞发现了就抱着哥哥哭,生怕宋亭舟和孟晚就这么挂了。
楚辞被他带动的情绪也崩了一瞬,然而有专业知识在身,很快整理好情绪劝阿砚不要难过,俩爹只是生了小病,很快就会好的。
宋亭舟和孟晚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似难兄难弟。好在身边有楚辞和阿寻在,喝了几天苦的要命的汤药调理了一阵子,还是宋亭舟体质更好,率先恢复。
他换上官服准备出门,临走前走到床边不放心的叮嘱孟晚道:“你好好休息,若是不喜欢在德庆县,等好了就回府城。”
孟晚捏了捏他的手,“我在哪里都有许多人照顾我,倒是你,好好吃饭休息,不要再这样熬坏了身体。”
宋亭舟反手握住他,“西梧府这次灾情提前预防,伤亡并不严重,只剩些后续的琐事。我已经上书朝廷,此次灾情紧急,上面可能会派人去钦州探查。”
西梧府这次水灾虽然只有三户村民遭了秧,但田产被淹的村民也需要妥善安置,岭南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一样会冻死人,可安置这么多村民也不是简单的事,宋亭舟又要忙上一阵。
孟晚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养病的这些天他睡得多了,这会儿躺的浑身酥麻,就披着裘衣坐了起来。
“夫郎,您是 起来了吗?”黄叶在院里听到了动静。
书院不是家里,大家都住一个院里,阿砚被憋了几天,要不是有楚辞和通儿陪着他早就闹着要出门了。这两天楚辞也有事出去,阿砚只能和通儿还有新来的小孩贱儿一起玩。
可是通儿和贱儿都不是太活泼的性格,阿砚早就呆够了,听到黄叶的话他立马闻声而动,飞快往屋里冲去,“阿爹!”
黄叶端着吃食进来,差点被阿砚给撞翻,“小少爷,您慢点呀。”
“对不起黄叶哥哥。”阿砚认错态度良好,却头也不回的扑向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