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拙劣的表演,然后拍拍老头的肩头,“道公,有事就直说吧,咱们不绕弯子。”
道公被他拍懵了,更被他话里直白的意思惊到,“你!我……”
孟晚从宋亭舟怀里掏出一包果干慢悠悠的吃着,“别你啊、我啊的了,我知道你在木槿寨养了一批小孩。你到底知道什么,又为什么瞒着自己的族人?”
他出声就是一道惊雷,炸的这个慈眉善目的道公差点没跳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孟晚低叹,“唉,孩子还是要在正常的环境下长大的,不然慢慢就会变得不像人了。”
听了孟晚的话道公又羞又愧,他颓废的仰坐下来,“是我没用,太怯懦了。”
宋亭舟见他如此年岁还将责任都包揽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忍的说:“寨老和各族头人可知晓此事?即是知道对方的目的是困住壵族人,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道公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是知道的,可为了维持壵寨里的平和,当年也只能放任。”
他苦涩的说:“毕竟覃斡当年确实回馈了寨子,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好处。”
孟晚和宋亭舟对视一眼,皆是情绪复杂,这就是消息闭塞的恐怖之处。
覃斡把这些壵族人当作自己圈养的羔羊,等他们将皮毛养的长长的,便收割上来拿出去买卖,给他们添把草料这些人就会感恩戴德。
“人家买你们几块布,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编瞎话祸害孩子?”孟晚知道他们天真,可还是理解不了这种做法。
他颇为无奈的对宋亭舟说:“指望他们发现真相翻身,不知道要等几代,还是要你大刀阔斧的整顿一番。”
宋亭舟心中已有算计,“壵寨里应该还有覃斡的眼线,就看他是哪天赶回寨子了。”
道公听到他们的谈话颇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想到那些无辜的孩子,内心就充满羞愧,到底沉默不出声了。
马车一直行驶到那柑寨看不见的地方,陶十一才停下马车,“大人,停在这里行不行。”
宋亭舟掀开车帘望向那柑寨的方向,确定离寨子够远,里面的人就是出来探查也不会走这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