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用来试验,和中途失误浪费掉的甘蔗,这六百亩地共产普通红糖二十万斤上下。这二十四万斤的红糖按市价五十文一斤算便是一万两白银。
山地所产高纯度红糖约五万斤,市价是八十文一斤,所值四千两白银。
但他们这里的糖坊算是总销处,便不能按市价批给商人。拿祝三叔拿货来算,每斤孟晚少收了十五文,那普通红糖就是三十五文一斤,算作七千两。高纯红糖变成了六十五文一斤,五万斤就是三千二百五十两。
全加在一起是一万零二百五十两。
成本的话租地的租金三百两加上几座小山头的租金共五百两。两村的村民工钱支出太多,共五千一百四十两。
再加上购买甘蔗种苗、组建糖坊、聘用糖坊员工等,孟晚共耗费了约六千九百八十两,约等于七千两银子。
若是糖都顺利销售出去,他可以净赚三千二百七十两,其中花销最多的便是村民们的工钱。
其实孟晚完全没有必要请这么多的人工,六百亩地两百人足矣,但他就是故意让这些人感受到天差地别的落差感。
孟晚不可能一直上杆子喂这些人吃饭,总要有人受到启发,跨出现有状态。只要有人敢迈出第一步来,便会有其他人奓着胆子跟上去。
生产力不是光指盲目的干活,而是要集体共同进步,带动整个赫山县的发展。这是光靠孟晚一人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所以他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目的,从童家的事开始便与宋亭舟一步步规划。
眼下——就只差一点火候了。
年前祝三爷从孟晚这里买了九万斤普通红糖和两万斤的高纯红糖,南地的糖几乎都被江南一带的糖坊垄断,但北地因为没有自己的糖坊,所以糖价更比南方贵上五文到二十文不等,市场空缺大有可为。
昌平曾经又是祝家的主场,便是家里败落了人脉关系也在,所以祝三爷打算回北地。那里与赫山天南地北,他若是买少了,连路上花销都赚不回来,既然决定干一票有风险的,干脆赌上一把。
孟晚和宋亭舟送他离开时,站在县城城门外,孟晚喊了句,“三叔,下次再来赫山,大可以再带批粮食来,还能再挣上一笔,路上又什么好的良种也记得给我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