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为君上谋划的功绩,並非是区区抵抗秦军入侵,而是……收復河內失地!是开疆拓土!
这与抵抗敌军的守成之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有云泥之別!
抬棺出征,马革裹尸!抵抗侵略,收復失地!这是一个武將,所能想像到的,最荣耀的归宿!
秦时墨鈺不仅兑现了承诺,更是以一种超乎他想像、最为悲壮、最为荣耀的方式,来为信陵君的生命,画上这最后的句点!
“能为信陵君做到这种地步……且拥有此等经天纬地之才……称得上一声君上的衣钵传人!”
这一刻,朱亥心中对墨鈺最后的那一丝提防与隔阂,彻底烟消云散。
在他看来,墨鈺,便有资格,也有能力,去继承信陵君所留下来的政治遗泽!
朱亥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甲,对著轿上的『魏无忌』,以及他怀中的婴儿,深深一拜。
“……谢过先生,为君上所做的一切!朱亥此后,愿为先生执鞭坠鐙,万死不辞!”
这是他朱亥,第一次对除了信陵君之外的人,献上自己的忠诚。
“將军快快请起。”
秦时墨鈺的传音依旧平静,
“你我之间,虽是交易,但却也是我自身想做之事。信陵君亦是我所钦佩之人,若有可能,我自然会竭尽所能,给予此等英雄人物一个符合他身份的落幕.”
朱亥不知道墨鈺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在墨鈺直接做到这一步的情况下,他直接当做真的来听了。
没別的意思。
就算是假情假意,好歹墨鈺是真的把姿態和事情,都给做的十分漂亮,让朱亥这种信陵君一系老人,是真的感到了那份尊敬和诚意。
反正信陵君已经没了,他留下的势力要么消散,要么被人清算,还不如投了这样的阴谋家得了。
良久。
朱亥才缓缓平復了激盪的心情。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沉默垂首的惊鯢,以及『信陵君』怀中那尚在襁褓的婴儿,最后的疑惑涌上心头。
“统领大人,此战凶险万分,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