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秋背对着林笙,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停顿了许久。
而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在平复着什么。
“我是孟春秋啊,前辈。”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冰冷公式化的语调。
“你脑子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林笙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包烟。
无视了墙上醒目的禁烟标识,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孟春秋,22岁,沪市交通大学,全战领域战具工程系,大四在读。”
“早年父母遭遇严重车祸,母亲当场不治身亡,父亲因重度颅脑损伤,至今仍长期住在高级神经康复中心。”
林笙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地看着他。
“有什么问题吗?”
孟春秋终于缓缓地转过身。
凌乱的刘海下方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笙。
“没什么问题。”
林笙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继续抽着烟。
但孟春秋却不着急离开了。
他的手从门把手上拿开,然后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到了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