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交织如山雾漫草。
接着用了另外一口锅,里面的牛奶烧开,白筝拆封了一坛醇厚清香的梅子酒倒入锅中,“大火。”
苏云暮闻言添了许多柴火。
白筝见锅中咕噜泡,一边搅一边倒。
直到一坛酒全部倒完,煮了一盏茶他倒了韵白的圆子下去,又放了些米酒、桂圆以及切的细腻的红枣碎。
不多时,两口锅散发香味,门外的苏玉楼闻到高兴道:“今天有口福了,都是沾了暮儿的光,好香。”
苏玉画闻得连手活计都停了,“香甜软糯,桂花香十里,玉璟,我们快捶。”
苏玉璟无语翻白眼,“大姐,我一直在翘,你赶快的。”
她干完活可不会等人。
“知道了知道了。”
苏玉画轻哼,不和她一般计较。
又捶了一会,糍耙成型,苏玉楼将它们拿出来放进屋里,“祖父,糍耙好了。”
“放案板上。”
苏玉楼凑过去瞧见满满两锅,“好多。”
“人多,你赶紧出去,一大个站厨房,碍手碍脚的。”
苏玉楼被嫌弃,摸摸鼻子出去了。
走的时候她瞥到一抹锦衣,没在意。
“暮儿呢?”
苏玉画摇头,“他跟着祖父,我好一会没看见他了。”
“可能去前边了,你去找找。”
苏玉楼瞥她没反驳。
也就这个时候能光明正大使唤当姐姐的了,还能不和你计较。
苏玉画认命收拾好木杵和木臼,“我们去给祖父贴糍耙。”
苏玉璟拒绝,“不去,祖父嫌我们碍事。”
“那我们等着。”
反正咋弄都是错,回去过被母亲知道又该挨骂了,真是苦。
苏云暮盯着火,被火熏的小脸红彤彤的,离得近了,火烤的流汗,他用手擦脸,手背上落的灰全抹脸上了,而他还浑然不觉。
白筝团好糍耙在圆子锅上放上蒸笼,“再烧大些。”
加了梅子酒、米酒的圆子就要火大才浓稠,才好喝,酒越品越醉,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