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你近些日子是不是总哭?眼睛都红肿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不涂些药膏?”
温临仙伸手摸着眼睛,“不碍事的,左右需要几日。”
苏云暮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这里有药膏,你走时带些回去,涂上几日就会好。
现在你知道了从晚二人的下落,不必再哭了,否则我去哪里给药药找这么一个姐君去?”
温临仙刚刚还感动苏云暮给他药膏一事,此时害羞的紧,“暮儿。”
苏云暮唇边带笑的看他:“我不说了就是。”
温临仙抬眼,看到了苏云暮脸上的青痕,“暮儿,你脸上的青痕是怎么回事?”
“碰到了。”
“怎么没有擦药?”
“还没有好,再过两日就没有了。”
“那就好。”
苏云暮抬手摸着脸上的青痕,好几日了,倒是有点难下去。
“暮儿,我听说你回来之时被雁山寨的人请上了山去,雁山寨的人没有为难你吧?”温临仙问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苏云暮回想起不高兴的事。
苏云暮摇头,“未有为难我,我每日在山寨上面就只撒钱玩。
雁山寨的人只认银子,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温临仙捂嘴笑,“只怕你的银子把人家砸蒙了,止不住的想你是从哪里来的财神爷。”
这个说法引来苏云暮一阵笑,“说来,出门在外还是多带些银子,碰到事不要慌,多砸些银子,总有见钱眼开的。”
温临仙点头,“暮儿说的我记住了。”
“雁山寨上有什么好玩的?竟是叫你待了如此之久?”
“拿银子,看雁山寨的人盼着我走,却又想我的银子,看她们变脸,还不够有趣?”
温临仙忍不住笑了出来,“暮儿,别人山了匪窝都怕的不得了,唯独你竟说山匪有趣。”
“嗯。”
温临仙笑了一会,觉得苏云暮说的都对,出门在外多带些银子。
蓦地,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最近京城里出的笑话,你可有听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