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措手不及，这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情况。

    按照之前他吃掉鬼母能够进阶成长的情况来看，他吃掉恶鬼或许也是同样的情况。

    鬼母的规律吞噬是成长，是进阶，是厉鬼的升华。

    任何厉鬼被鬼母吞噬孕育又吃掉之后都会变相给予鬼母成长，厉鬼的恐怖性增长在这个时候反倒是次要的，恐怖的是规律的升华。

    例如阴兵，阴兵的规律是不跟随阴兵的人都会触发阴兵的规律致死。

    鬼母原本的规律为回忆必死，但吃掉阴兵之后这个规律进一步升华，不再仅仅只局限于回忆，而是记忆。

    你回忆会触发鬼母的规律，不回忆则会触发升华之后的阴兵规律，变相补齐鬼母的短板。

    相关的情况在吞噬了鬼楼梯、怨憎会，鬼相之后又有升华，全方位融合为沈林这个独特的，只存在于记忆中的厉鬼。

    鬼相的能力更是在其中完全融合于记忆，让现在的沈林根本不用拘泥于现实阶段的化相，他更可以借由记忆利用这一切。

    怨憎会和鬼楼梯的能力分别为影响情绪和影响厉鬼，进一步升华为影响记忆，沈林可以在记忆层面凭空创造不存在的记忆植入或删改，这简直不可思议。

    沈林有预感吞噬恶鬼会为他带来同样的能力升华，可这想法仅仅存在于理论。

    因为那是恶鬼李常明，革新会民国时期的六道之饿鬼道，在民国时代都顶尖的恐怖。

    虽然没有直接和厉鬼交过手，可单看王察灵和白沈林和他纠缠了那么久却拿那只鬼毫无办法沈林就能猜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