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威胁什么?他指望拿把头威胁我们束手就擒?”刘登峰言道。
顾瀚文看向他,问道:“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刘登峰被问得一愣,不由自主的回答:“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得到一封密信,说一贯道这帮人打算在曲平这里搞什么大动作,我们才.....”
“接到这封密信的时候,我和把头商议过是什么人把这封信送到我们手里,又是什么样的通天本事才能知道一贯道的秘密行动。”
“到了之后你们也知道,一贯道此次行动事关路中一,这在一贯道内部也算最高机密,对外界也只宣称七日回魂,连具体地点都没透露,给我们送密信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顾瀚文扫视屋内的所有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提问,不像是在问这些人,更像是在问自己。
刘登峰被问的有些懵,想说这还有什么疑问,肯定是跟一贯道做对的人呗,不然还能是一贯道自己给的?
顾瀚文的话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看向刘登峰,开口言道。
“对面带走了把头,我们也不好什么都不做,去给他们带个话吧,就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放了把头。”
刘登峰懵了:“带话?顾先生,怎么带啊,我们跟那边现在水火不容啊,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顾瀚文看向他,笑了笑:“嗓门不是挺大么,喊呗,隔一条街喊,对面有动静你就换地方。”
刘登峰更懵了,什么意思?打起来都不一定能救人,喊起来就能救人?这是什么操作?
“能好使吗?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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