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事儿,这里说不方便。”中年男人低声呵斥,整个人分外焦急。
可拦门的短褂道众像是油盐不进一样,任由对方怎么说也没让开的打算,气的男人只能附在短褂道众的耳朵上咬牙说道。
“把头出事了,你他妈天大的事儿都之后再谈,现在,让老子进去,明白吗?”
拦门的短褂道众愣了一下,急忙放行。
狭窄的屋子内,几人听完中年男人的汇报,有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干什么?你打算干什么?”
“干什么?劳资现在就他妈把路中一那个老不死的棺材板给撅了,问他们把头的消息。”说着就要出门,结果被人一把拦住了,这人刚要发火,却看到拦他的是一个灰袍中年人。
“坐下。”顾先生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
刘登峰一下子急了:“顾先生,把头出事了,您不打算管他了?”
顾先生的眼睛看向刘登峰,那双眼中的锐利与锋芒刺的刘登峰不自觉得有股想退缩的劲儿:“把头的本事你知道,把头都栽了,你去有什么用?”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刘登峰很急,洪天明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心骨,主心骨一旦没了树倒猢狲散都是轻的。
“先坐下。”顾先生又重复了一句,刘登峰对上那双眼睛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混乱中总要有人发号施令,往常把头在的时候,顾先生不言不语,日常沉默,也只有把头问话的时候他才会说那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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