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浅浅笑过一阵,不久后即就又温声言道:“各家自有各家的路走,白楼主又何必为我等操心
我合欢宗甘愿自京畿迁五一门人至山北道,好归属秦国公府治下、听其调遣。这份决心又岂是白楼主三言两语便可轻易动摇的依着妾身愚见,白楼主还是莫废心思、早些弃暗投明便好。”
白参弘听得眉头微微一挑,面上笑容却也悄悄跟着淡了下来:
“呵,绛雪道友可莫要曲解我的意思。今番可是你们二位邀某前来、白某念及故旧之情,这才稍稍提醒一二。至于二位道友是否领情,这却都是无碍。”
这话甫一落地,便就令得绛雪真人与月隐真人面色一变,不过白参弘似半点也不忌惮二人发难、继而只沉声言道:
“月隐你老而无用,是要为身后计;绛雪是想为玄穹宫中那位挣些脸面,这才远道而来。诚如绛雪所言,各家自有各家路走,某本也无道理来做指摘,”
白参弘言到此处语气再重一分,过后又道:“可我摘星楼在山南道立足数千年,当年立朝时候便就为这劳什子大卫仙朝献过弟子性命、女子资粮!!却也没有道理,就这么任他姓匡的来做鱼肉!!”
白参弘猛然而发的这声爆喝,直震得月隐真人微不可察地轻颤一阵、也令得先前还巧笑嫣嫣的绛雪真人目色愈发凝重。
可后者犹疑一阵过后,却还是又应声出口:“白楼主这又是何必要晓得,从前摘星楼与大卫宗室过往本就亲若一家。今上圣明无过,是为涤清天下殚精竭虑、焚膏继晷。
宗室亦有人才出世,秦国公现已丹成上品,且还受澜梦宫主亲身教导,说不得将来外海、中州两系破镜重圆,便就要自此而起。
此后众正盈朝、海晏河清之景,便再不称‘期许’二字,盖因都已成应有之事。且摘星楼与仙朝本无隔阂,加之白楼主又与二位宗王私交甚笃那妾身却是不知、不知白楼主又何以要行这螳臂当车之举”
这美妇人言过一通过后,月隐真人照旧漠然,倒是白参弘又发嗤笑、意有所指:“过去却不想,绛雪真人竟是位能做说客的人物,当真了得。”
认真而言,他白参弘对于“保匡”、“灭卫”两派看法并无太大差别,若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