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类人等,康大掌门却也未有再做阻拦。
恰恰相反,重明宗甚至还走了费家关系,从万宝商行低价购得了两架专供凡人迁徙的载人飞舟,着得力弟子专门经营替别家迁徙凡人宗族的买卖。
这一二年生意却也火爆,认真算下来,不比在甲丑兵寨经营的那间重明分楼赚得少多少。
过后便就又是在各县建设保甲、编练乡兵.这些事情固然繁琐,不过重明宗上下却也已是做得驾轻就熟。
只是这架子搭起来才是第一步,如何能使得这些善政持之以恒、如何能使得物阜民丰、如何能将这民力尽化为重明宗与武宁侯府所用,却也是一场对于重明宗上下的考验。
也因了州中各县对比从前却都已经清平许多,何昶又牵着一头一看就非善类的阉驴行路,途中倒是未有遇得什么凶险事情。
反是因了腰间那面刻有六叶青莲道印的弟子信符,而得到了不少方便。
这些方便,自是重明宗用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才为门下弟子们换来的。不过何昶自小随着康大掌门耳濡目染、却也习得了些小心谨慎。
就在临了回到重明宗还有几日路程的傍晚,何昶在又一次心神俱疲地拒绝过此地主人、将家中颜色最好的姬妾奉出侍寝的提议过后。
这才不顾后者那黯然十分的眼神,待得补满食水、告辞行路。
“怨不得此前刑堂几位师弟都言,同门中近来犯事之人愈发频繁。怨不得叶师伯屡次言讲,是要我等小心外头的蜜渍金钩。”
他这感慨才生未过多久,再骑着老驴行了半日工夫,才在月华大盛的时候见得了从另一方向归来的同门。
“单师弟也回来了,前番还听得善功堂的韩师弟讲你归家省亲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被何昶唤住的单永见得前者亦跟着生出些喜色出来:“何师兄好,本来早几日便该回来,只是途中又去寒鸦山拜过师父,这才耽搁了些时候。”
“哦,原来是去见了牛师叔(牛匡),他老人家现下可好”
“余皆不差,就是贪杯那毛病改不了,还常常将孙师叔(孙福)带着一路,却是令得朱云生朱师弟好生着急.”
“却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