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一个风姿卓越的锦衣青年落在了身旁。
这青年倒是无有摆架做作,入座过后便就拱手行礼:“颍州费恩华,见过诸位道友。”
“呀,道友原是费家嫡脉子弟!”
“马某有幸得见,见得道友风姿不禁自惭形秽!”
“石山宗黄明,贱名有碍道友清听。”
与席间另外三人甫一听得费恩华贵家出身,便就满是谀色有些不同,贺元禾只是见礼言道:“石山贺元禾,见过道友。”
“道友姓贺,好像年前重明宗袁道友门下新得一真传,便是唤做贺元意的,敢问足下与其”
“元意正是在下族弟。”
“哦,道友族弟有些本事。半月前我那妹婿还托人来问过,费家有无合用的练器典籍。这般年轻的极品器师,也算难得。”
费恩华何等出身,自是不消与席间另几位客套半句。他这夸赞可无水分,听得贺元禾面色一喜,谦声道:“道友谬赞,比起费家英才,在下族弟尚有颇多不足之处。”
“这是自然,”费恩华一脸傲色,却难让人心生厌恶,仿佛本该若此。
席上其余众人见得他如此好说话,便也大着胆子攀谈起来,直到修明从主桌返还,众修话头方才一止。
“晚辈巧工堡修明,见过费前辈。”
“哦,道友认得费某”
修明点头一阵,笑声应道:“两年前,陪内子回门时候,曾远远见过一回前辈。”
费恩华眉眼微抬,面生笑意:“哦,某记起来了,两年前疏荷曾归家来为我那妹婿的亲近晚辈说亲,那晚辈便是你吧”
“确是晚辈。”
“某若没记错,你当是娶了五华堂的廿九娘,对也不对”
“难得前辈还记得内子。”
“自不会忘,如若这般,你这小子是该叫我一声仲父才是。”
“仲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好好,这件极品法器,我留也无用,你自拿去.”
这场景自不止贺元禾这一席上人见得,羡慕的更非止单、马、黄三名筑基。
巧工堡真传修明娶得费家女这事情左近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