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师傅。只是戚夫人闭关未出,他也没胆子通传,只说能做得将懿哥儿放回帮忙的主。
按照掌门师兄临行前所定,我以平戎丞的身份去刺史府、司马府两处呈了战报,只说是兽潮再起,我重明宗正因护佑平、斤二县生民周全陷入苦战。
刺史府那边压下不发,只说要等到州廷议事时候再谈;司马府言语客气,但只请喝茶,问及何时出兵,又言道正在筹集军资。”
周宜修听得眉头皱紧,问话时候语气焦急:“那叶师兄有没有将那”
“许出去了,宣威城那两间铺面、清溪山的灵田庄子,都许出去了。若不然,连这些敷衍之话都难求回来。”
叶正文叹了声气,看过一众师弟过后才道:“勿论他们愿不愿出人来救,这远水终是救不了近火的。这一回,咱们怕还是指望不得旁人了。”
袁晋听后咧嘴冷笑:“我们又有哪回指望了旁人”
一直未开腔的裴奕沉声言道:“编练队伍总还要些时候,咱们还是先等嫂嫂消息,再做计较。”
周宜修闻声面上焦色更浓:“掌门师兄他们危在旦夕,咱们怕是要先”
“周师弟莫急,依着他在信符上头所写事宜,形势或没我们想得那般危急,莫要慌了阵脚才对。”
叶正文的轻声抚慰未有使得周宜修面色转好,后者只讷讷言道:“从甲丑兵寨来的信符,自三日前就未曾收到过了。三师兄更是至今都还杳无音讯,也不晓得他现在是身在何处。”
袁晋被周宜修这哭丧表情弄得有些心烦,语气也变得生硬了些,直言道:“好了,勿论再怎么危急,总要将队伍整合好了,才能得行。若是贸然上阵,定只有被那些亡命的畜生红着眼睛冲垮这一个下场。”
他这话言过之后,堂内便又静谧下来。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半晌过后叶正文才又言道:“手头事情都再催催,便是只做快一息,也总能快一息开拔。”
众人默然颔首应了,面色都不算好,袁晋随手撤了布下的隔音禁制,旋即就有一阵悲泣声入了堂中。
“何人在哭”袁晋沉声再问。
周宜修对这声音倒是熟悉,低声言道:“是牛匡师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