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既然那袁家嫡女尚在你手中,想来他也应未有想好该如何应对你家。你也莫要太过心忧,衮石禄过段时候或许会去趟郑家,届时你通力配合便是,”
眼见得康大掌门听话过后面有难色,费南応便没好气地斥了一声:“多纠结些虾兵蟹将拾掇好了,有些样子凑数便是了,没让你家自己出人搏命去!”
后者听过之后,面色这才转好,他可舍不得宗门里头那些瓶瓶罐罐、宝贝疙瘩。
正事讲过,费南応也无心情要与康大宝说些闲话。
诸天万界翁婿之间的关系皆是十分微妙,几无例外。
这般缄默下来,二人便围着这不大的苑混不自在地转了五圈,最后还是费南応突地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康大宝不晓得费南応这是不是在赶人,认真想了想,方才言道:“待疏荷境界平稳些了,侄婿便回去吧。”
费南応皱着眉头接道:“筑基往后的资粮这里业已齐备,你不消为疏荷费什么心的。近来事多,早些回去吧,待疏荷境界稳固了,孙嬷嬷会送她回去的。只是我叮嘱你的事情,切莫忘记。”
康大宝登时如蒙大赦,当即便要出了这气氛压抑十分的苑,却又被费南応出言叫住。
“伯岳还有何事”康大宝诧异问道,
“东文宗老说你这康家女婿既藏了他四枚紫玉竹签,便是欠了他一桩人情,将来是要还的。”费南応看着康大宝那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也是好笑。
“什么东西都敢伸手,也是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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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一桩亏本买卖!”便是晓得堂堂金丹上修不会真急着要问自己讨要人情,但康大掌门却仍然不想沾惹这场因果。
“区区四枚能炼制极品法器的紫玉竹签罢了,如何能值得上这个价钱!”
闷闷不乐地回到房内后,康大宝便与才筑基而成的费疏荷上演了一出依依惜别的戏码。
只是美人恩重,不舍情郎。康大掌门便不得不勉为其难,关了房门忙活了好一阵子。
一阵鱼水之欢、颠鸾倒凤过后,方才在筑基之后盲目自信、不敌求饶的费家贵女的连连推搡之下,意犹未尽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