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爷自己拼了死伤,把骨头敲了,让你们这些后来的吃肉捡便宜是吧”
以邪修们自私自利的程度,他们中的好些人,纵是对自己亲儿子,都做不出来这么大公无私的事情。
行吧,左右这些去重明墟市买卖的多是些苦哈哈,看上去都可怜,反正身上也没几个油水,躲着走便躲着走呗。
大家都跟先前一样,再去凌河墟市讨生活呗。
可你代远江的凌河墟市要是想要照着重明墟市学,也组成一支巡逻队,要断邪修爷爷们的财路,再独自破坏了两边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想再挂些邪修脑袋上去。
那总有些不忿的邪修会受不了这份刺激,会结伴来寻他代市尉的麻烦的!
虽然知道代远江近来不好过,可墟市内做生意的商户哪管你墟市市尉有什么难处
任你有天大的难处,他们每年交给墟市的年例可是一分不少的!
生意这么一天天差下去,眼见着都要入不敷出了。
这些商户尽都着急起来,天天有墟市内的商家排着队找代远江诉苦。
后者编不出切实的办法,也只能拿出些“且先等等,待过些日子自有手段”这类话来搪塞。
这日代远江终于不堪其扰,又叫来了凌河墟市内几个大股东议事。
“大家议一下吧,是打是谈”
堂内坐着四男一女,除了代远江外,还有一个大屁股女修,一个赤发大汉,一个黄脸老汉,一个白衣老修。
“市尉之前要叫白家兄弟做那等事情,我本就不同意。可你们几位还是一起做了,到如今事发了,怎又来找我”
率先说话的白衣老修淡淡说道,语气中倒无阴阳怪气,只是有几分诘问之意。
代远江听后正要发怒,又想到如今凌河墟市这点儿生意其中还有不少是奔着这位才来的,便将怒意强压下去,给大屁股女修使个眼色。
后者当即意会到了,忙笑盈盈地一开口:“陈钰丹师说得是,先前一事确是妾身等人做差了,改日定当向丹师赔罪。只是事已至此,眼下墟市风评受损,对我们大家都不是好事,正该是精诚合作之时,拿个主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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