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以为死了的人,好端端的坐在眼前。
白荷先是惊诧、接着是不可置信,最后重新坐回凳子上。
几秒钟后,她却是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李兵抽着烟问道。
笑了几声之后,白荷掩面痛哭,好像个疯子一样。
“我笑是因为觉得我们可笑,处心积虑想要除掉你,换个人来当老大,就不会被你那些破规矩约束。”
结果除掉李兵,内部成员越来越混乱,为了分赃大打出手。
甚至公安就要把他们一锅端,好不容易趁着黑夜逃出来,结果自已人发生了火拼。
“兵哥…你说的没错,我们沾染了死人的东西,碰的越多罪孽越深重。”
白荷哽咽着,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当初李兵要定下那些规矩。
早已经看到组织今后的结果,如果按照他说的去做,顶多就是劳改几年。
恨自已的贪婪愚蠢,也恨当初为什么信了那些人的话。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好好在里面表现,争取早点出来重新做人吧!”
李兵没有说安慰的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也在劝自已该放下了。
探监时间才过去五分钟,他起身就要离开,人已经见到没必要聊下去。
道不同,不相与谋。
白荷抬头见李兵要起身,她立马走到窗口前,双手抓着铁条。
“兵哥你等等,我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但有个秘密我想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无关紧要的话就别说了,咱俩已经没什么交情。”
“如果我说的是你师父,难道你也不感兴趣吗?”
听到这话后,李兵愣了一下。
曾经教给他盗墓本事的那位高人,死了有十六年了,一个死人还有什么秘密。
接着白荷没有说话,而是用两只手比划着,像是手语却有许多不同之处。
这是当初一行人,下乡去打探消息的时候,扮聋做哑研究出一套手势。
其中的含义,李兵至今都记得清楚,很快翻译成了一句话。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