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用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已并没有发烧。
“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赵燕好奇问道。
这个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好像藏了不少的心事。
那两个脸蛋,红的跟烧红的炉子似的,都能拿去暖被窝用。
“我说你不会看上林北,想让我帮你评价,给你出出主意吧?”
“怎么……怎么会,他都结婚了的,再说了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就不信找不到。”
说话的时候额头都在冒虚汗,不敢直视赵燕的眼神,情况等于摆在了明面上。
好在姜书勤还算理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赵燕想说上几句,劝这位朋友理智些,但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已身上,她都无法控制,哪还有资格去说教别人。
“你这妮子是动了心思吧,让我来帮你检查检查,看看最宝贵的东西还在不在,是不是偷偷给了人家。”
姜书勤哪能不明白啥意思,女人身上最宝贵的,不就是那个嘛。
“燕子姐,你好淫秽哦!”
“乖乖躺好坚守检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词是用在这里的吗?”
眼看着赵燕伸出‘魔爪,’就要往被窝里钻,姜书勤立马抓紧被子的几个角。
“不要啊,快从我被窝里出去!”
两个女人的打闹声,隔着十多米的上房,林北听得清清楚楚。
获得心之眼,就跟物理外挂似的,院子里的风吹草动,猎犬打呵欠或者是小野猪拱奶。
听着两个女人聊天,怎么扯到自已身上来了,搞得他像个多情负心汉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东边刚露出亮光。
宏兴轧钢厂,保卫科里的人,还在呼呼大睡。
工人们上班得七点半,还有半个多小时,能多睡几分钟绝不会早起。
哗啦!
突然一块石头,砸破了值班室的玻璃。
有个倒霉蛋不凑巧,刚好石头落在了脑袋上,疼的哇哇大叫着。
“妈的,哪个狗东西乱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