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听起来没什么不正常,反倒是认为她男人疑神疑鬼,成天脑子里不知道想些啥。
“我说你这人多虑了,既然东西是从王老孬的杂货铺找到的,那肯定就是他偷的呗。”
“哼,妇人之见,你想的太简单了!”秦德怀没好气道。
这个家全靠他来撑着,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连个出谋划策的人都没有。
“老话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看来说的一点没错,就连你也不例外。”
秦德怀话音刚落下,迎面一杯热茶,直接泼在了他脸上。
刚冲泡没多久的茶汤,得有七八十度,烫的他原地跳起来,赶紧用手去擦脸上的茶渍。
幸亏刚才低了下头,否则全都泼在脸上的话,非得烫秃噜皮不可。
“我说你疯了是不是,别以为是我老婆,我就不敢打你!”
抄起边上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就要往他老婆身上抽打。
一身素装的女人,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畏惧。
劈手将鸡毛掸子夺过,在她手里好似一把长刀,做出劈砍的动作。
仅仅只用两招,鸡毛掸子的木棍,抵在了秦德怀的喉咙处。
“德怀先生,你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到底是谁给的你!”
抵在喉咙的位置,刚好是脖子上的大动脉,血液怦然流动着。
她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轻易戳断血管,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即便是公安人员找上门,绝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只会以为是外边得罪了仇家干的。
毕竟县城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知道,秦德怀的老婆吃斋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谁又能想到,她身上穿着这身素衣,其实包裹着另一层身份。
秦德怀脸色变得惨白,要不是今天老婆发威,几乎快要忘了她的手段。
杀人不眨眼,手里沾染着几十位国人的鲜血,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都不为过。
当年小鬼子投降,害怕遭到清算,靠着跟他是夫妻的关系,才侥幸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