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只能先用卷烟对付着,点上后插在了烟斗上边。
吧嗒吧嗒抽上几口,感觉就跟那还魂汤似的,人瞬间变得精神许多。
不等高连胜开口,心里就猜到他来次的用意,肯定是为了值班的安排。
高连胜是个痛快人,有啥话直接说出口,从来不喜欢墨迹。
“老支书我想问问您,施工现场那边,为啥要安排二棒跟大力,那两个都是酒闷子。”
晚上负责值班的,高连胜早就安排妥当,结果被老支书做了调整。
起初以为是有更好的人选,结果看到了名单后,差点以为看错了。
二棒嗜酒如命,以前经常喝的五迷三道,连家在哪都找不着,躺在外边过夜。
遇到寒冬数九天,差点没被冻死,就这样依旧本性不改,偷刘坨子消毒用的酒精喝。
酒瘾上上来了,走去路的样子,左脚画圈右脚画7,随时都能抽过去。
大力更别说,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山炮。
一根筋,两头堵。
几句话就能被忽悠过去,整个年纪小点的,说是他爹都信。
让这么两个人,负责晚上去看着,还不如没有。
一切正如老支书预料,果然是为了值班的事情,专程找他来商量。
由于事先跟林北说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没法说出真实的用意。
“原来你是为这事儿找我,眼下生产队任务很重,休息不好影响白天干活,我让那两人去杵着,好给别人腾出时间。”
“老支书您这么安排,就不怕那两人看不住门,那些个设备丢了怎么办?”高连胜担忧道。
但他说话不能过于直接,得考虑到老支书的颜面,这可是村里威望最高的老人。
想法可以理解,但不能把那两个,安排去值班看守。
说句不好听的,弄个两条狗过去,也比他们强得多。
老支书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并且坚持他的决定,不允许做出更改。
“我说你这就担心多余了,下这么大的雪,谁还会去打那些设备的主意,人们连家门都不想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