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差点以为真死了人。
想想自已的性格,也没像林北这样,逮着坏人往死里整。
至于林大山,那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要不是靠着林家积攒的家底,连媳妇都娶不上。
咋就生出这么个孩子,跟两个人完全不搭边似的。
“要不是他提前跟我商量好,估计连我都能被忽悠进去,您是没看到那些人,当场全都傻眼了。”
高晓娟讲的口干舌燥,赶紧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接着说。
“哎,光顾着跟你唠嗑,正事儿都跟耽搁了。”
回过神才发现,自已忙乎了大半天,使缝纫机的时候没留神。
结果就是把衣服的袖口,给缝合到了一块,还得重新拆了再弄。
经过前些日子的磨合,用那些废布头来练习,已经能够很好操控缝纫机。
做出来的衣服,由于没有参考的样式,还是那种比较传统的。
使机器速度快针脚密,这样机缝处不容易扯开,下地干活的时候最费衣服。
有了缝纫机后,做衣服的速度快了很多,就能腾出时间去干别的。
林北站在门外咳了一声,接着轻轻推开房门。
“你们在聊什么呢,笑声都能传出二里地。”
高小娟起身去沏茶,同时找来了脸盆跟毛巾,拧了拧去给他擦脸。
“还能聊什么,当然是聊你的光荣事迹,为了帮人家自已挨了一拳。”
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要不是事先知道真相,她非得打回去不可。
自已的男人,哪能就这样被欺负。
毛巾擦干嘴角的血迹,同时用手轻轻揉了几下。
“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男人我身板硬着呢。”
“就你能耐行了吧,挨了打还搁这里乐呢。”
林北是为了演戏演全套,这才没有避开拳头,假装i自已受了伤。
其实嘴角哪是什么血迹,是染色用的染料膏,丢进嘴里融化后成了鲜红色。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