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厚才敢去找姐夫帮忙,全凭手里掌控他的把柄。
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有一部分他还参与在里边,剩下的半数也知晓。
要是将这些捅出去,背后的靠山再硬,别想把这事儿给摆平了。
“钱、粮票、还有通行证,等天黑了之后,我会想法子离开的。”
吴伟恨的牙痒痒,都说狗这种东西养不熟,一点没说错。
“我来想办法解决,光吃馒头噎着了吧,喝口水顺顺。”
紧接着从身上拿出个水壶,似乎专门为了他而准备的。
躲躲藏藏快一天了,身体是又饿又渴,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拧开盖子一顿猛灌。
满满一壶水,很快见了底。
孙厚才打了个水嗝,心里边幻想着往后的日子,有了钱有了粮票,先赌个三天三夜再说。
五分钟过后,吴伟回来了。
脸上露着股邪笑,按照时间推算,药效应该差不多了。
“咋这么快,钱跟粮票呢?”
只见姐夫两手空空,好像出去转了个圈,什么都没做似的。
“呵呵,快死的人,要钱跟粮票有什么用,等你死了我会烧给你的。”
“姐夫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大不了我豁出去,今天咱俩必须有一个躺下。”
眼瞅着气氛不对,孙厚才也不是省油的灯,拿出把一尺长的杀猪刀。
显然他早就有所防备,料定姐夫不敢开枪,枪声会把外边的公安应过来。
“你还真是个蠢货,没脑子的人才会动刀动枪。”
就在孙厚才持刀对峙,忽然感觉肚子里剧痛难忍,好似有人用钢叉,挑着大小肠。
猛然发力转动,五脏六腑快要被扯出来似的。
好端端的身体出现异常,肯定哪里不对劲,回想起自已吃过的馒头,喝下的那壶水。
“他妈的…你玩阴的!”
吴伟冷笑着,什么自已的小舅子,对他有威胁的人必须除掉。
“我在馒头跟水里都下了药,你小子还挺能抗的,熬到这会儿药性才发作。”
孙厚才赶忙把手伸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