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瞬间那些怪异的眼神,变得缓和了许多。
林北黑着脸,难道自已的形象,就不能再高大些?
屋里恢复了之前的忙碌,郭教授倒也随和,坐在火炉边上,手里端着个大茶缸。
李萍忙着用擀面杖,将年前做的那些土豆粉,大块的擀成粉,用细眼箩筛。
“娘,我来帮您吧。”
反正这会儿没啥事,力气活老爷们来上手,很快就把块加工成了土豆粉。
接着等锅里水烧开后,铜瓢舀一些泼进面盆里。
土豆粉遇到热水,立马变成透明的糊糊,这会儿就需要用筷子搅拌,和成大面团子。
村里做土豆粉,都是这个程序,其中白矾不能少了,不然粉条子容易断。
“我记得咱年前不是压了很多粉条子,咋又开始做上了,过些日子天气暖和,吃不完肯定要坏。”
林北倒不是心疼土豆粉,以为娘习惯性多做储备,好意提醒了句。
“你这些日子白天不着家,忘了咱家还有干活的工人,十几个人中午搁家里吃饭,粉条子中午就吃完了。”
浪费是不可能浪费的,那些个冻起来的粉条子都不够吃,这才决定再整一些。
干体力活的人饭量都大,一顿饭窝头能吃七八个,白面馍五个打底。
人多只能做大锅菜,猪肉白菜炖粉条子,都是乡里乡亲的,得保证大伙都能吃饱。
村里就这规矩,给主家干活儿,最后还要饿着肚子,是会被戳脊梁的。
“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娘这次能不能最后留点面,我还想吃上回的粉耗子。”
想到压粉条,就想起来上次娘做的好吃的,小拇指粗细的粉条子,挂上辣椒油。
吃在嘴里又香又有嚼劲,忍不住舌头下边冒口水。
“行,那娘多和点面,给其他人也准备些。”李萍笑着答应下来。“啥时候学的跟你妹妹一样,成了个馋嘴猫。”
家里现在生活条件,比起之前不知道好了几十几百倍,无非就是多估些土豆粉而已。
于是接下来林北负责来压杆,舅奶负责拉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