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啥叫明目张胆。
装都不带装的。
一沓大黑十,就这么水灵灵从他兜里掏出来。
朱二喜欲哭无泪,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就连老支书都被吓了一跳,以为林北就是随口说说,根哪能拿出一千块。
好家伙,才多长时间,这小子成了村里的暴发户。
“钱上边我可是都做了记号,你也别想着抵赖。”
“不是……我……”
“入室盗窃数额巨大,身为村里的干部知法犯法,够拉出去枪毙了!”
一番话彻底把人吓傻,他找老支书就想能不能要几个医药费,哪曾想闹到要被拉出去毙了。
老婆子蔫巴了,当场被吓晕过去。
噗通……
朱二喜两腿发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着磕头求放过。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再不低头,脑袋都得搬家。
“这就怂啦?”林北冷笑道,那外号起的真没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狗腿子。
“早就警告过你,没事少来招惹我,以为靠别人当了个村主任,就敢在村里横着走!”
“大字不识的造粪机,留你有何用,不如早枪毙早投胎!”
哐当!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踹开,有个老汉气势汹汹走进门。
六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拿着杆放羊的鞭子。
眼瞅着要动手,老支书站起身,打算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
倒不是担心林北吃亏,有些事适可而止,差不多就行了。
“贵子你干啥,把鞭子放下听我说!”
朱贵没有去理会,径直从林北面前走过,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
“爹……疼、疼……”
朱二喜惨叫着,却并没有让他爹手下留情,反倒是更加用力。
揪着耳朵往院子里拖,耳朵根扯开了口子,鲜血从伤口流出,染红了脖子。
老婆子恢复了意识,急忙爬起来要拦着男人。
“他爹你这是要干啥,喜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