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利用齐烨承时,留下的痕迹太重,这些痕迹如今造就了只能在外谋反的局面,真是歹毒又可怕的摆布!”
方灼华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牧大人的智谋着实让人感到冰冷。”
“不,你们不在京城,感受不到牧大人究竟有多么可怕,隗家、齐烨承、齐云舟、太子,每一个都是一样的下场!哪怕隗家军不知道牧青白的存在,他们也依旧被牧青白所摆布。”
安稳神态有些疲惫,显然想通这些,让他神耗颇重。
“从始至终,一只困囿于京城的牧青白,看似脱水的鱼,任人摆布,实则一切发展至今,都仍未脱离他的掌控。”
齐国这幢大楼,倒下的速度,也在牧青白这双柔弱的掌心,一点点微弱的力道之上。
安稳饮下最后一口酒,这一壶酒他没有与三人分享,好像今生最后一口酒,就在今夜了。
“送文书去京城吧。”
……
……
牧青白再次罕见的穿戴好了使臣的金紫官袍,手持使国之旌节。
不过他并没有进宫去见乐业皇帝,而是坐在门口,看着今夜月明星稀。
耳边有急促脚步。
牧青白扭头看了过去,一队提着灯笼的太监急匆匆的往皇宫里跑。
牧青白笑了,哪怕没有神通可以看到这群太监送来了什么消息,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牧青白站起身来,取下挂在门边的灯笼,拿起旌节。
缓缓朝着皇城中的主大道而去。
而这时候,却撞见了匆匆跑回来的贾梁道。
贾梁道冷不防差点撞着牧青白,闪身到一旁,扶着墙喘息,抬头一看是牧青白。
顿时吃惊不已。
“牧大人,您怎么……不是,牧大人,你怎么穿上这身官服了?”
牧青白笑道:“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要这样剧烈运动了嘛,贾大人,你啊!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哎呀,先别管了,牧大人,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啊?贾大人,总不能是天塌下来了吧!”
“可能天真的要塌了啊!!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