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隗婉怡直接开口问了:
“那不是牧大人的人吗?牧大人既然说要借我的手谋定天下,怎么还对我有所保留?”
牧青白摇摇头道:“是不是我的人,隗妃娘娘都可以吩咐他,只是身处在京城这主流漩涡之中,一定要懂得取舍,你想要取得什么成果,就一定要付出点什么。”
隗婉怡咬了咬唇,“好吧,本宫明白牧大人的意思了。”
隗婉怡当即起身走到后堂,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封信。
这一封信,正是落到了章循的手上。
牧青白出宫的时候,也是章循送的。
只是章循好心,没有再让牧青白钻粪车。
经历一番折腾,好歹是离开了皇城。
二人多走了几步,走到了街面上,起码离开了皇城脚下禁军巡视的视线范围。
章循看了眼牧青白,有些迟疑,好像是想等牧青白赶紧走了,自已好拆开隗婉怡的信来看。
牧青白扫了他一眼,忍不住露出笑容。
章循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好像也看懂了牧青白的眼神,牧大人似乎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了。
“牧大人要不要一起看?”章循迟疑的问道。
“我不看了,反正我已经懂得这一封信的作用了,我劝你也别看了,因为你看了也没有用,你看不懂的,你只能让温暮霭知道这封信送到了哪儿。”
这时候,远处有一盏马灯亮起,渐渐靠近二人。
牧青白塞给捂着脸的章循一张字条:“接我的人来了,告辞。”
章循目送了牧青白离去,打开信封借着月光扫了一眼内容,心里彻底服了,他还真看不懂,这信就是很纯粹的问候,也许只有其中十几个字才是信的主要内容。
这种东西,只有送去给不知楼才是了。
……
温暮霭没想到竟然真的得到了报酬,牧青白竟然没赖账。
纸条上的情报也确实是大事。
七皇子举兵谋反了。
“温先生,有何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
“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