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想明白,在京城散播闻家与齐烨承的消息这一条路,似乎就是牧青白施计的目的,而且牧青白还要让他齐云舟亲手散播出去。
齐云舟来不及思考牧青白为何如此着急,毕竟现今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齐云舟脸色阴沉至极:“吩咐下去,将传言的风头转向在外公办的七皇子齐烨承,记住,做得干净点,不要让人察觉了!”
心腹一抱拳,又问道:“殿下,既然您知道是牧青白这厮构陷您,不如我们也散播一下他构陷您的消息吧,这毕竟是齐国京城,不是他放肆污蔑皇室子弟的地方,陛下若是听到这些言论,一定会找他的麻烦的!”
齐云舟深深吐了口气,有些烦躁的闭上眼,心头暴躁不已,抄起茶杯就砸了过去:
“蠢货!你懂什么?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岂不是要露出更大的破绽让人攻击吗?牧青白就是想要看本王失态!本王偏不能如他所愿!”
心腹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殿下恕罪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滚!把事情给本王尽心办好了,不然拿你是问!”
心腹赶忙退了出去。
齐云舟咬牙切齿,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反击牧青白,但是现在不行,正是关键时刻,他不能也不敢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在京城如此冒进,牧青白真是好生狠辣的手腕,他就这么着急逼齐烨承反吗?
齐云舟的心脏猛猛的在跳。
他逐渐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整个京城的诡计都在自已的手下拨弄。
……
……
“牧大人,你真的不怕齐云舟察觉到你的意图吗?”
牧青白笑着揽住了贾梁道的肩膀:“老大人呐,你都这岁数了,还没想明白啊?我既然图他一些什么,自然要舍弃一点什么让他知道,若是我真的什么都藏着掖着,我干嘛出手啊?我龟缩在这使邸就好了啊!”
贾梁道面色暗沉:“一定要这样吗?”
“躲在使邸里,只能等着挨宰,那煎熬的程度不亚于如今的齐云舟。”
贾梁道叹了口气,“牧大人,您别怪下官人老胆还小,下官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