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出乎意料的变数。”
“要我动用锦绣司的力量去把那和尚揪出来吗?”
牧青白摇摇头:“这贼秃驴跑得奇快,你想找他,未必能找得到,还平白浪费人力物力。”
“既然知道他的存在,难道不应该主动出击吗?”
牧青白嗤笑道:“明玉,我们只是知道了小和尚的存在,并不是知道了他在干什么,现在只能等他下一步的棋路要往哪走咯。”
“你如此了解他,你可猜得到他的下一步棋会走哪里?”
牧青白挠了挠头道:“他估计也是再猜我的目的,那从我这边开始想,我在滁州的布置目的是什么?”
“滁州的……隗氏父子吗?”
牧青白抿着唇不置可否,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北狄从幽州突围,原路返回殷齐交界,被显关城的守城将士射杀退兵,又再次卷土重来,他们的是怎么样的?”
明玉皱着眉说道:“或许是直线吧……小和尚难道目的是北狄人?”
“也许吧,我又没有和尚那么肮脏的内心,我去哪里知道呢?”
望着牧青白满不在乎的样子,明玉不住生出浓浓的担忧,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牧青白手臂上缠着的白布。
明玉愣了愣,“你这是给谁戴丧呢?”
“噢!你说这个呀~!最近安稳不在,许多权贵的宴请我只能自已去了,乐业皇帝三天两头找我们这班使臣进宫宴饮,还想要往我房里送女人,我没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只好装作深情,我这是给我那刚来齐国京都就暴毙的发妻戴丧呢!”
牧青白挑了挑眉,揶揄道:“顺便一提,宴会上那些权贵家的女子总是喜欢深情的人设,再顺带一提,我说的发妻,是你噢!”
“呸!!真晦气!!”
“耶!挨骂咯挨骂咯!”
明玉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有病!”
“唉,生灵涂炭咯……”
……
“师父师父,一会儿见了我阿爹,我一定要告诉他,我已经拜入剑仙的门下了!”
“师父师父,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成为您最厉害的弟子,阿梓保证肯定不给你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