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此念头,自然不会想到,太子与齐烨承皆已离京,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他作为一个心思城府极深的皇子,不可能对这个他国的使臣给予信任。
安稳见气氛陷入了僵局,当下略作思量,便开口打开僵局:“这件事是件大事,万一失败了的话,那将是万劫不复之境地啊!”
安稳说话时,看向了牧青白,算是替齐云舟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牧青白赞许的看了眼安稳。
“若是失败,就让死士活着,一个活着的死士,能挨过刑讯审问,就能作为一把致命的尖刀,深深刺入敌人的心脏!”
安稳一愣,“你是说,若是刺杀失败,就可以嫁祸给太子?”
安稳刚刚说完,就看到了齐云舟眼里轻轻闪烁了一下,他有了一瞬间的心动。
“不,不行!你这脑子真是……刺杀皇帝嫁祸太子,亏你想得出来啊!痕迹太重了!他本来就是太子了,这么多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区区一年半载的?皇帝死了,他名正言顺继承大统不好吗?”
“那这把致命的尖刀应该刺入谁的心脏?”安稳问道。
牧青白没有回答,扭头一脸笑意的看着齐云舟,仿佛是在等待被排挤局外的齐云舟开口回答。
齐云舟此刻阴沉的盯着牧青白:“老七,齐烨承。”
牧青白微笑颔首:“殿下果然是众皇子中最聪慧的!”
齐云舟此刻看待牧青白的心态已然发生了巨变,短短几句话,便已经足够呈现出牧青白此人的智谋与份量了。
齐云舟目光变得古怪:“可是据本王所知,牧大人与我这位七皇弟走得特别近啊,他或许能瞒得住别人,但瞒不住本王,牧大人赶赴我大齐时,是七皇弟在国门处迎候的。”
牧青白点了点头,“不错,但齐烨承的礼遇浮于表面,不切实际,我为他献策推行纸币,他大包大揽将功劳全都归于自已名下,然而对我只有几句不轻不重的嘉奖,太敷衍了,我不喜欢。”
齐云舟并未言语。
牧青白微笑以对。
安稳看了看二人,也不言语。
安稳明白,这番言辞说服不了齐云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