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伸手抢过酒杯,又斟了一杯,自顾自的饮下。
“你从出发到冷宫,花了多少时间?”
魏凝霜突然一把摁倒牧青白,双眼不解与愤怒的直视他的眼睛,“牧大人,为何要对一个女子这么残忍?”
牧青白吃痛哎哟了一声,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看着她,悻悻地问道:“你生气啦?”
魏凝霜质问道:“我不能生气吗?我不应该生气吗?”
牧青白疑惑的扑朔着眼睛:“奇了怪了,你怎么能生气呢,我提前问过了啊!”
“你什么时候问的?”
“今天啊,我问你是不是很亲近的长辈来着,你说不是……哎呀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指定不整隗婉怡了。”
安稳撑伞站在圆月门外,遥遥看着听着,当下心说:他骗你的,就算知道了,隗婉怡也还是他的不二人选。
魏凝霜用力把唇咬的发白:“牧大人,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回事?”
牧青白眨了眨眼,心虚的没好意思看她的眼睛:“没有啊……”
魏凝霜抓着牧青白肩头的手愈发用力,掐的牧青白疼得嘴唇直哆嗦。
“不是……安稳,你搁这看什么呢?我快碎了!”
安稳听到牧青白的叫唤,觉得好笑极了,装作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走来:
“噢,现在我叫安稳了?”
魏凝霜忽然松开了牧青白,看着自已的剑,心里空落落的:“牧大人,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江湖一浮萍,你是庙堂高贵的牧大人,我们始终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又怎么能让你在乎?”
安稳摇摇头道:“魏剑仙,你如果不习惯牧青白的欺骗与算计,那你确实没法跟他成为一个层面的人。”
魏凝霜皱眉看向安稳:“此话怎讲?”
安稳笑着宽慰道:“你现在肯定很不理解,即便你不想承认,此刻你心里也觉得牧青白的行事风格真的很不是人!对吗?”
魏凝霜迟疑的看了眼牧青白,没有接话。
安稳微微一笑,说道:“觉得牧青白不是人,那都是人之常情,如果你心里没有这样的想法,那你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