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师爷!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魏剑仙将隗婉怡从冷宫救走?”
“我为什么要担心。”
安稳问道:“隗婉怡不是你棋局里相当重要的一环吗?”
牧青白疑惑的反问:“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牧青白微笑道:“凝霜救不走的。”
安稳有些狐疑牧青白的自信从何而来:“你对齐国皇宫的禁卫军这么有自信?还是说你不了解剑仙的实力?若说杀进皇宫,剑仙一人之力或许不够,但是若只是从没有什么把守的冷宫带走一个人,还是手到擒来的。”
牧青白扔掉手里的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世上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做成一切事的。”
安稳叹了口气,“安师爷,你让我感觉到很冰冷,你也看得出来,魏剑仙对你非同寻常,你这样骗她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
牧青白捂着心口:“我太羞愧了!我的良心好痛,但是没办法,该骗还是要骗啊。”
安稳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哪怕此时他与牧青白患难与共,将来若是有足够利益,牧青白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手。
噢不,也许会犹豫一下,因为即便牧青白做了很多违背道义的事,但依旧还是有人的样子,不过结果不变,下手还是会下。
“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嘻嘻。”
“你连我都瞒啊!”
“因为说了你也不信啊!”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
皇城。
只是区区冷宫而已。
魏凝霜等人走进了这清冷的宫闱。
同行的义士悄无声息的打晕了周围的太监宫女。
魏凝霜打开了门,看到被锁链捆绑着的隗婉怡,心里不住眉眼一凝。
隗婉怡抬头看了一眼魏凝霜,眼里的坚毅让魏凝霜也不禁佩服。
魏凝霜手中天水令出鞘,漆黑中有剑意划过。
没有金戈嘶鸣,天水令出鞘与归鞘只有转瞬,就听到锁链齐断。
隗婉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