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惊心,本来该是生机盎然的季节里,肉眼可见的绿色植被全都席卷一空,官员只感觉可怕,离奇。”
阿梓忍不住发表评价:“那这样一个官员肯定没有见过民间疾苦。”
安稳扭头问道:“阿梓见过这样的场景吗?”
阿梓鼓着嘴,想了想,摇摇头。
安稳严肃的教训道:“那阿梓你就没有资格站在局外这样教训那位官员。”
“哦……”
“官员来到了此行的第一个县,他发现这个县的人很多,而且受灾人群也很大,几乎是整个县都遭了灾,县衙没有那么多的粮食,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阿梓疑惑的问道:“京城来的官员不是带来了粮食吗?”
牧青白笑着摇摇头:“京城的官员是来着粮食,可是他一颗粮食都没有给县令,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他说,既然粮食不够吃,那就把粮食换成畜生吃的粗糠,把粗康混上一点粗面,煮上浓浓一锅,那味道,啧啧,闻到都想吐。”
阿梓愣住了,气愤的说道:“这个官员真不是人啊!明明自已带了赈灾的粮食,不肯给就算了,还出这么个馊主意!”
“对,没错,这个官员真不是人,明明那锅东西煮出来,他都咽不下去。”
安稳忍不住开口:“阿梓没当过家,当过家就不会这样说了。”
阿梓不解的问:“为什么?”
牧青白不满的叫道:“喂,你们俩就不能做个安静的听众吗?老是打断我,很不尊重人诶!”
阿梓连忙捂住小嘴:“对不起!对不起嘛!”
“官员进了渝州城,他总算看到类比京城的繁华,渝州城里一点没有灾情的样子,让他倍感亲切,毕竟任谁看了一路的惨绝人寰,身心上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然后呢?”
“然后官员就在渝州城里纵情声色,一头扎进了温柔乡中,与渝州城中的官商狼狈为奸,赈灾的粮食一颗都没有喂到灾民嘴里,大把大把的收下渝州官商送来的银子。”
阿梓不可思议的叫道:“怎么是个贪官啊!我还以为他看了那